冤冤相报何时了_社畜与美人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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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冤相报何时了

  唐锦觉得自己大概是做梦了,梦到穿进了某本小黄书中。

  他躺在冰床上,肚子鼓得像个球,戳一下还会软软变形,让人想起冬天被窝里灌满水的热水袋。

  刚刚跟他整完一轮不雅运动的男人长得和沈侑雪一模一样,正摸着他的腿陷入思考,也不知道面对别人的裸体能思考个什么出来,最后深沉开口。

  “那就多加勤勉,把为师的大鸡巴也吃进去。”

  唐锦:“……哦。”

  现在他确定真的是在做梦。

  那个不解风月的冷冰冰剑修能说出大鸡巴这种奇奇怪怪的词吗,那必然不能。就算将来能,现在肯定也是不能的。更何况这句台词完全照抄了《天衍艳史》显然是他被睡眠的小法术击中后不得不睡够时间,在这期间没什么营养的脑袋正在用最近的饱读淫书努力编织一个美梦。

  大概也许可能,美梦。

  一个好淫乱,好罪恶的美梦。

  他这句敷衍的哦惹怒了小黄书版沈侑雪,他唰一下把唐锦的腿掰成了劈叉,露出了非常高深莫测的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堂堂无情上人,也不过是在我胯下受辱的婊子罢了!”

  唐锦先是很新奇地看了看自己:“好牛啊!我还能一字马!”果然梦里什么都有可能。

  小黄书版沈侑雪:“……”他强调,“你会被关在这里狠狠草上七天七夜。”

  唐锦:“哦……哦哦哦!走流程。”他宁死不屈地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剑仙默然一瞬,挺着下身陷入困惑:“……好像不太对。”

  “啰嗦,你到底上不上。这要是在花市,五百字还没开始草批,你早就被开除主角籍派去专门给璧尻墙打洞当苦力了。”

  剑仙满脸潮红地堵住他的嘴唇,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草批。

  居然不用勾引不用谨慎不用讨论,直接开始重点活动,唐锦很满意。他清清喉咙准备配合一下,然而情感充沛地啊啊好几声后停了下来,他好像也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往剑仙努力工作的地方看了一眼。

  “……等下,捅那里我没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剑仙正操得水花四溅,头也不抬地在他脖子上叭叭亲着:“你也不想让宗门都知道你渡劫失败的事吧。”

  “啊这个无所谓。”

  “现在用大鸡巴喂饱小骚穴,你就不用担心在外面欲求不满了。”

  “所以真的没关系……算了你继续。”

  唐锦被抱着虚空草批,明明应该春意盎然的梦他却双目虚无地望着上方,陷入沉思。啊这……可、可是……他没有长过批,就连在幻境里他都没有想过会长。那这,这被草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很显然这里不是沈侑雪施法那种想啥有啥充满真实感的幻境,而是个忠实于睡眠时长的好梦术。这个好梦还非常之鸡肋,为了让他好好沉浸在睡眠中,还根据他脑袋里那些不可描述的杂食拼凑出了奇怪的东西。

  沈侑雪的肉棒倒是还原得非常好,在小骚穴里冲撞得非常凶猛。

  唐锦像看AV似的保持着一字马的姿势认认真真看着,近距离欣赏直到结束,时不时很做作大声啊啊啊几声给大肉棒鼓鼓劲。

  这个有批真会上的沈侑雪满意地把他的肚子又灌得更大了些,声音低沉充满磁性:“真是为师的好骚货。”

  唐锦开始反省自己看的小黄书好没营养,为什么不来点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给自己梦中参悟一下,好醒了去攻略一下本人呢。又或者是来点更符合人设的台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可是黄文欸。

  他对剧情又没啥追求,反正就是心照不宣随便看看开头判断里面的性癖程度然后进去就是一顿冲。什么清冷教师啊绝美仙尊啊柔情壮汉啊,反正进去就是热火朝天一顿手冲,冲完后大彻大悟洗澡,双手交叉在腹上安详入睡。不草屁股还看什么黄文啊!唐锦怒而拍桌。

  啪一下。

  哦他不是在电脑前冲而是在春梦里被冲。这一巴掌没拍上桌子,刚好拍在正在激情四射爆炒他的剑修屁股上。一个好有弹性,像篮球一样结实的屁股。这种奇奇怪怪的手感,果然就是因为现实中没拍过沈侑雪的屁股所以脑补出来的东西。

  小黄文版沈侑雪一停,随后邪魅一笑:“徒儿,我承认你的小伎俩引起了我的注意。”

  ……好古早的台词!

  他现在真的后悔没有好好看点充满涵养的剧情大作了。

  这个由老色批古早小黄文作为范本的春梦好漫长,漫长又单调。梦里的沈侑雪一直在好努力地爆炒他。现在固定曲目山洞冰床上努力了七天,又在野外草地上滚了七天,然后又跑到宗门众人面前滚了七天,中间甚至还破开虚空回到现代酱酱酿酿了七天。

  他甚至还观察到了这充满水分的梦境里诡异的bug。比如说他被干着干着才突然想起这批怎么长得和他买过的飞机杯一样充满塑胶感完全不会动呢,明明小黄文里都写着……

  下一秒那被干倒剧烈颤抖的小骚穴就开始喷汁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宛如一个上班摸鱼被当场抓住于是拼命补救的社畜。

  这七天里,唐锦的肚子被灌满精液又流出去,灌满又流出去,反复不停。他倒是没啥感觉,可能是因为大脑在贫瘠的母单生涯中能参考的只有去自助吃到扶墙的经历,于是他在金瓜沈侑雪的兢兢业业中反复感受的只有,啊好饱,啊饿了,啊好饱,啊又饿了。

  他不服。

  母单就不能做点激情四射的春梦吗!

  他完全可以靠想象!就好像小黄文本来也就不需要符合常理,他只需要在基础上进行一个创新的大胆想象,一定可以想到被疯狂草批的真实爽感!

  然后他就……

  “嗝……”

  吃……吃撑了!

  靠,吃饱和吃撑……有什么区别吗!

  就很气,感觉自己被春梦瞧不起了。唐锦被折来折去翻来覆去地爆炒中唾弃这糊弄母单的春梦,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波动起伏太大,这混乱又单调的场景又垂下了许多红纱,糊了唐锦一脸,他无语地看着那些可能是参考了领导红毯和租赁婚纱之后组合出来的不伦不类红纱帐,对自己的审美有了一丝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毫无感觉的橡胶批也消失了,现在金瓜沈侑雪正在他的屁股里运动。大概是因为在幻境里太过真实地体验过被干到浑身酥软,这一次的体验显然真实度有所提高,随着抽插翻出塞入的肠肉水津津地缠着肉棒。

  他被操得浑身发烫。

  这个除了外貌之外完全货不对板的沈侑雪在腰力上倒是一绝,阴茎被唐锦裹着挤压中还稳定地进进出出,把人操得欲仙欲死淫水乱流。

  可惜就是长了张嘴。

  “徒儿,你在玩火。”

  唐锦抱着他的脖子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悔恨自己怎么这时候居然想不起一点文雅的骚话,只好听着这金瓜剑修车轱辘似的来回说些仿佛是从花市垃圾站里批发来的早就不时兴的过期台词,满是虎狼之词。恐怕现实中永远都见不到的场景让他兴高采烈地配合了起来。

  “爽不爽?骚货,骚徒弟,被我的鸡巴操得爽不爽?”

  “啊!啊!大鸡巴,操得好爽!”

  “求师尊,师尊就给你。”

  “嗯嗯啊啊。”唐锦例行公事地叫,伸腿圈着对方的腰,“求你了,搞快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倒是真心的。

  不知道这个梦境能模拟到什么程度。

  等下自己反压回去可行吗,虽然自己没有做攻的经验,但手冲的经验很丰富啊!完全可以挪用一下,充分发挥一下想象力。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奶头胀得那么硬。”

  “对,啊、嗯……都是被你操的……”

  “既然魔修的药还没解,为师一定要破了你的无情道!”

  “好!”

  努力耕耘的剑修愣了一下,唐锦立刻道:“你做梦!”

  剑修又狠狠一撞。

  “徒儿,你是在玩欲擒故纵吗。”他冷酷无情地教训,“骚货就要有骚货的样子,不要轻易挑战师尊的底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剑修那种清冷低沉的声线充满感情地在他耳朵边上念狗血台词,说一句唐锦就忍不住笑得发颤,偏偏小腹被粗大阳具撑得鼓起,抵着敏感点和结肠口几乎让他受不住,汗流浃背地咬住对方的肩膀。

  救,救命。这到底是被操得爽死还是快要笑死了。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叠在一起把他折腾得说不出话,噗呲噗呲草了三天三夜,全身都被干得软腻发浪的唐锦这一次是真的合不拢腿了,他躺在那非常不合常理的满床精液中招了招手。

  剑修凑近了,听到他叫得哑掉的嗓子慢悠悠说:“沈侑雪。”

  “怎么了?”

  “你已经,整整一个月……”社畜一字一顿,不怀好意,“没练剑了。”

  小黄文版沈侑雪:“……!”

  果然做梦还是要沉浸其中才行,沉迷草批整整做爱一个月的剑修怎么想都太出戏了,唐锦看着面前的剑修先是呆住,随后渐渐沙化,几乎震惊得要随风而逝。

  然而就在这种情况下,这满脑子情情爱爱的沈剑仙竟然第一反应该还是临死要干上一炮,将胀得浑圆的龟头狠狠顶进唐锦丰盈的臀肉间,喘着气痛惜。

  “不,我不能走,好徒儿,你这里……”他悲怆无比,伸手抚摸唐锦的肚子,“已经有了师尊的骨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

  “你只能张着腿被师尊操上十个月才能生下来啊!”

  “哈???”

  被精液射得圆滚滚的肚子里仿佛真有了什么东西,动了动,唐锦极端震惊和惊吓之中伸腿一踹,整个人来了个仰卧起坐,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约是卯时。

  房间安安静静。

  ……果然是梦啊。他汗津津地松了口气,一转头,看到房间角落里静静打坐的人影,又愤怒地一拳锤上床板。

  ……狗剑修!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晓镇紧邻归元境,一向是个好地方。

  远望可看到太忘峰,雪覆山巅,万年不变。若有过客晨起,抬头便是满目日出红霞,云雾缭绕,仿佛连这烟火小镇也不像在人间。

  推开窗子,天色霁蓝,屋瓦错落,大块的青砖铺成小径窄巷,有很多人在空气清新时分活动,又或者是开始着手准备一天的买卖。

  他昨天睡得早。

  与其说是睡得早,不如说是……被迫休息得很早。

  呼吸完了新鲜空气,他又坐回榻上,无聊地盯着剑修打坐。

  沈侑雪总是习惯在这个时间坐忘一个时辰。

  他闭目坐忘时几乎没有呼吸声,像座不太好接近的雕像,高高在上,无比疏离。

  唐锦余光扫过他的身体又悄悄挪开,停留在那冷冽秾丽的五官。从窗外投进来的光眷顾地镀亮剑修的轮廓,波澜不惊的神情都笼了层昳丽色泽。

  好气,这人怎么还能入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摸。

  他很想问问昨天沈侑雪说的会了到底会了什么,却又因为第一次清醒状态下的那种接触,难得的有些微微尴尬,甚至于不知所措。

  总不能直接问,昨天为什么停下来了。

  他昨晚睡得太好直到现在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就看到剑修在日常打坐。大概这也是一件好事,他也不用思考到底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反正就盯着沈侑雪,思绪放空。

  他想,沈侑雪确实长得极好看,自己要先下手为强,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惜郎心似铁一心向剑,要不是昨天被撩拨到家,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得手。

  也不知道这人真的动情破戒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反正应该不会像那个不靠谱的春梦里那样,满嘴奇奇怪怪的骚话。

  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是沈侑雪本人说那些话……视情况而定,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万一自己上他呢。

  那沈侑雪岂不是真的就变成传说中的花市清冷师尊了。之前他还说什么可以配合,不知道能不能真的给整个双性体出来,试一试小黄文里的那场面,清冷师尊被顶开宫口哭叫不止,想想都觉得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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