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只收这一个弟子_社畜与美人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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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只收这一个弟子

  不知为什么,唐锦总觉得今天五感格外敏锐。

  流云飞卷,雾气翻腾,竹屋外分明是和昨日一样的景色,他却似乎隐约能透过那些阻碍视线的云雾,看到天空上方摧压的黑云,黑云中有无数细小的雷电闪现翻滚,偶尔漏下一线霹雳,整座太忘峰上遍骤然闪现出金光璀璨的符文,像鸟笼般自上而下笼罩着,挡住了惊骇可怖的雷光。

  唐锦确认了不是错觉,是突然就视力突飞猛进到了看清这场景,下意识感慨了一声厉害啊,之前都没见过这场面,挺浩大。

  ……嗯?

  感慨完了他捏着下巴陷入沉思。

  等等,昨晚刚和剑修滚完床单,今天就搁这儿电闪雷鸣的……

  啊、是自己的雷劫。

  意识到这一点,唐锦站定了,仰头望天,看了许久。

  手腕上的弟子契稍稍一热时他回了头,知道是沈侑雪回来了,笼罩着太忘峰的金色符文泛起了一瞬涟漪,远远看见那身影,仍旧孤高缥缈好似一道剑光,几息之间便近在眼前。

  或许是因为两人之间已算是亲密无间,即便剑修仍旧与往日没有半分差别,他却仍觉得才一入目,全身便不自在起来。尤其是……唐锦神色微妙地倚着门,后腰靠在竹节上,顶着异常酸软的那一段,免得又像刚才下床时那样跪倒在地。

  剑修收了剑落下,翩飞的衣摆还带着风,上前几步挡住了大半飘雪给徒弟披了件白狐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好些了?”

  他袖间染着清淡的香气,那香气让唐锦回忆起昨夜,太忘峰上红梅铺地,竹屋内榻上交欢。唐锦嗅了嗅,直到剑修略微有些不自在地伸手按在他肩上,他才意识到无意间凑得太近。

  “还成,”唐锦顿了顿,又有些烦躁地想站直,奈何腰实在是酸软,“……你干了点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

  稍微动一动腰胯就好像快要散架,他几乎以为全身的骨头都被拆散了重组一遍,不然怎么到处都像被细细捶打过,到现在都缓不过来。只是这些也就算了,权当是初夜开苞后遗症,但他还被堵了满肚子精水,罪魁祸首就是面前这仍旧一副光风霁月模样的男人。

  唐锦想重新靠着门,起码有个东西顶着腰会舒服些,刚刚离开一点便又被拽了回去,活像是被绊了一跤,靠在了剑修身上。

  他无奈道:“……松手,肚子难受。”

  沈侑雪手臂绕在他身后,隔着随意套上去的宽大衣袍抚摸着腰身。手掌贴着腰侧握了握,竟有些食髓知味地意识到,怀中人的腰有些瘦削。

  听到肚子难受,又想起方才用神识看到的自读景象,剑修沉默了片刻,没有辩解。他轻轻一抱后便松了手,想要将人带回屋中。

  “你和掌门已经商讨完了?”唐锦停下没动,问他。

  剑修没有理会愈来愈浓重逼人的劫云,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唐锦扫了一眼天空,莫名就超级加倍了的目力仍旧能够清晰地看见慑人的电闪雷鸣,他默默地跟在剑修身后进了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问清楚的事有很多。

  “沈侑雪,昨晚——”

  他本来打好了腹稿也准备好了说辞,谁知道一关门便被剑修推到门上压着亲吻。

  覆盖上来的嘴唇薄而凉,呼吸的气息洒在脸颊,唐锦整个人都僵住了,怎么——怎么回事!他还没搞懂状况就被咬住了嘴唇。剑修的接吻方式跟唐锦的完全不同。一条腿紧紧挤入唐锦腿间,卡着股间轻轻摇晃,一只手捧着后脑不让逃,另一只手从腰侧一路摸到胸口,五指张开肆意揉捏,意识好像被笼了层薄膜。

  舌头纠缠搅拌在一起像是在摩擦又像是在舔舐,混合着唾液流下下巴。

  唐锦懵在原地仰头承受,直到发现自己的腰带差点被解开时才回过神,他用力回吻回去,舌尖扫过剑修的齿列。

  有了回应,这个亲吻变得柔和许多,缠绵直至结束,分开时还发出了水声。唐锦镇定自若地擦了擦嘴,只希望脸上热意没有太明显,无视掉略显急促的呼吸,摆出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

  “可以啊,这进步速度。”

  剑修目光深深地凝在他唇上,闻言神色一动,用袖子掩着唇角避开视线,声音很轻。

  “你教我的。”

  唐锦当即就想说这是污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绝对没有教过沈侑雪这种黏糊缠人的吻技。平日里哪次不是自己单方面凑上去占便宜,每每湿着唇瓣探入舌尖,剑修的神色也无比清醒,稍一对视就让人心里升起疏远之意。

  当然唐锦不包括在内。

  他见到剑修的眼神只会觉得我可以!然后高高兴兴摸上去占便宜占个痛快。

  即便后来剑修想通了,会回应了,也总是克制守礼,好像若非真的被撩拨到了欲罢不能处,只需要闭目静心便能一直寡淡下去。

  可一夜之间,剑修不仅会滚床单时把人爆炒到失智,亲完了还会污蔑,好可怕的剑修。

  唐锦推开一点距离,推开了也懒得动一动,十分熟练地把重心往后一靠,这一靠又免不了压到屁股,他眉心一抽,因为屁股微妙的触感而忍了又忍。明明确认过了红肿应该消退了不少,可神经似乎还残存着又细又麻的酸疼,稍微挤压一下就沿着脊背往上窜。

  更别提还塞着那么大一个玩意儿。

  否则他早就坐下了。

  又上下看了看剑修,剑修仍旧一水儿的素衫,看似没有什么异样,好似确实是普普通通出了趟门,普普通通地开始了新的一天。

  唐锦开始审,“说,对昨晚的事有什么想法。”

  沈侑雪小心地牵着他的衣袖,认错:“本该温存一番,耳鬓厮磨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剑修一宿没睡也未曾打坐,收拾好回屋后见徒弟已经睡着,出去练了会儿剑,又坐在床边看了一个多时辰,心里想了些事,终究还是最记挂很快就会到来的金丹雷劫,在天蒙蒙亮时便去找了掌门。

  临走前还御剑绕着整座山脉飞了一圈,把结界和禁制又补上十几层。

  唐锦沉默了一瞬,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说这个,虽说也确实……”

  他想换成抱臂的姿势,奈何实在满肚子有什么在里头晃荡,让他想起了以前应酬时见过领导们的容人大肚,社畜脸色突然一僵,颇为不善地眯起眼,压低声音。

  “我是让你这么干我的吗,啊?”句末尾音上扬带了点杀气,他实在难以启齿又不得不继续说下去,“进的太深也就算了……还那么多。我琢磨了一早上,要不是觉得你应该有点理由……”也做不出这种事。

  不着调的话本看得实在太多,乱七八糟的设定也看了不少,唐锦硬是说服了自己其中必有深意,他也不至于大早上忍着一肚子精水和那根玉势的折腾,到现在还不去温泉清理。

  毕竟怎么说,没到这里之前,他的人生除了在口味上野了点之外,一直以来可都是中规中矩,连手冲都没搞过什么花活的无趣社畜生涯。

  昨晚他顾虑着两人都是第一次,为了照顾剑修的三观,也没有提出要用那些买来的东西,谁知道这头回滚床单就遇上如此py,作为理论强者,社畜忍不住就有股蛋蛋的忧伤,这种事,果然是犹豫就会北败。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大冤种。

  当然这话也没法说出来。

  唐锦满脸写着“如果没什么正经理由你就完蛋了”,刀了剑修一眼,冷冷吐出两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释。”

  剑修解释:“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可我……”他忽然停了下来,闭上眸子又睁开,难得犹豫了一番,才轻声道,“食髓知味……实在是难以克制。”

  他解释时并未逃避,目光清冽而坦诚注视着唐锦。

  唐锦呼吸一滞,感觉剑修眼尾微红的模样当真是让自己无话可说,有些无法克制地冒出一个念头——不够。他甚至想起了昨夜剑修凌乱嘶哑的呼吸,被划出血痕的皮肤仿佛上好的丝绸,就连被舔咬得红润的嘴唇也线条美好,粗大强壮的东西塞进自己身体里时剑修似乎也被刺激得狠了,忍不住从喉间溢出风情浓艳的喘息,喘得唐锦心上一麻。

  自己其实也有爽到。

  ……就是有点爽过头了。

  唐锦迅速挪开视线。

  在心里念了一遍清心咒。顿了顿,又觉得可能不够,再念一遍。

  两遍念完才缓过气,勉勉强强把歪掉的思路正回来,他由衷地开始觉得清心咒确实是个好东西,起效迅速又便捷,刚才那一大堆让人六根不净的画面果然被压了下去。

  整理好了心情,他抽回袖子捋平,压着火道:“还有呢。”

  剑修手中一空,沉默了一会儿,道,“去床上,躺着好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现在坐不下去怪谁。”

  剑修低声叙述:“为了稳固灵根,还需几日。”

  唐锦也就嘴上说说,站了一会儿确实累,像是肚子里揣着个小西瓜,他没继续抬杠,老老实实地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会儿,先是半跪上去,随后一点点挪着,半边身子侧着斜躺上去。

  听见剑修的话他愣了一下。

  “……几日?”唐锦手搭在肚子上,这次是真的被不科学给惊到。

  这玩意儿能留这么久?不对……留这么久对身体真的无碍吗。自己的理论体系知识都被击穿,只剩下了震撼。

  剑修看着他,“你不愿?”

  唐锦纠结了一会儿,扶额:“不是愿不愿的问题……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太沉了,腰受不了。”

  当然也很羞耻。

  但身体舒服与否比羞耻更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如何,随时随地揣着个西瓜是真的受不了,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剑修慢慢道:“也有别的法子。”

  唐锦猛地转头:“什么办法?”

  剑修没答,伸手放在他饱受折磨的肚子上,手心微凉的光晕又透了进去,这一次唐锦确认自己真的看见了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凝实,像一团游移不定的雾气。只是那雾气里头似是还有些细细碎碎的冰晶在飘,他只看了一眼,便想到了沈侑雪身周总是随着他心绪起伏而飘雪的剑意。

  堵在肚子里的精水竟然真的一点点消了下去,又恢复成平坦模样。

  只是唐锦心头更尴尬了。

  原本被精水滋润的肠道如今没了灌满的东西,又收缩着,反射性地吮着塞进去的玉势。原本一根手指都费力的地方被剑修弄了一晚上,又被玉势撑到现在……唐锦强压着心中忧虑,默默祈祷自己的身体能在这个不科学的世界恢复如初。

  他木着脸问:“那到底是什么办法?”

  剑修没答,坐在榻边,从袖中取出木梳。唐锦早上起来就没心思仔细打理,长发相比平时有些乱,剑修替他一一梳理平整,又翻出一条鸦青的发带,松散地系成一束。那神色有些奇怪,不像是在梳发,反而像是在整理琴弦般,一丝一丝,死死地压制住,眸底暗不见光。

  唐锦打量着,还没等思考出这古怪究竟是什么意思,就听见剑修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用膳。”

  烤酥了的鹅肉片成极薄的片,裹在紫笋笋心里,蒸的清爽绵软。配着白果粥,倒是短暂地转移了注意力。

  等吃完了唐锦才反应过来,自己想问的事还没有问完,反倒因为剑修方才那眼神而怂了。意识到这点时,他有些不可置信,甚至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昨晚被折腾得太狠,才会光是和沈侑雪对视一会儿都心虚。但有问题的分明就是剑修……

  若是沈侑雪不心虚,为什么他现在连自己歪躺在床上吃饭这种事都能纵容?之前五年里,即便是耐心如他,也从来都是将碗碟摆在了桌子上,哪里会这样守在床边,摆出小几布菜。

  小菜很精致,吃得也快。

  剑修留下足够洗漱的水,收了碗筷出去。

  一个人留在竹屋里,唐锦回忆了半天。

  方才沈侑雪看自己的那眼神……

  眸色深邃压抑,连带着偶尔流露出的笑意也无声收敛,像是藏了许多事。

  这种神色他在剑修脸上还是第一次见。往常都是他对什么东西感兴趣了,只要问一问,对方就会尽数说来,答疑解惑。如今这种问一句才答一句的情况,倒真是前所未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想起每次沈侑雪接近时,自己身上就莫名其妙沸腾起来的温度。

  虽然昨晚确实爽得有些承受不住,但唐锦也没觉得自己真的能一夜之间被调教成这种见到对方就发热不能自制。想不想硬他自己心里很清楚,那跟情欲不是一种东西。

  不,更准确地说,是那团在自己身上流动不停、掺着小雪花,随着时间不断凝聚在腹中的“雾气”,到现在还凉得他坐卧不安。

  剑修回来的时候果然已经沐浴过了,换了身轻便柔软的衣服,站在门口停了许久。抬眼望捡来时,好似仍旧清隽疏冷,心无波澜。

  假象很快被打破。

  这一次他没有再在窗口等,反而直接走了进来,站在床边。

  他脸颊和耳朵有点发红,低声道:“阿锦。”顿了顿,重复刚才的话题,只是声音更轻了,“……还需……再弄几日。”

  “……”

  果然如此,能让这人难以启齿的,这段日子下来也就求欢这件事。唐锦脸也热了起来,想到身体里还塞着的玉势,之前对话进行得太快,又被剑修监督着吃饱了饭,居然到现在都没个机会弄出来。连早饭都不忘记带的剑修想来应该是故意的。

  ……这样倒也省掉再扩张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着头没作声,看见剑修半跪在床榻上,大腿就在自己手边。随后有亲吻落在他的发带,刚才剑修给他梳理平整系好的发带,现在染上了两人的味道。剑修亲得很小心,像是在对待一柄极好的剑。

  发带沙沙解开,落在他手上。

  唐锦握着发带,“……还是白天。”

  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门都没关。

  剑修从发带吻到了额角,也终于将唐锦完全推倒在床。他低头俯视时,唐锦莫名地有些脊背发冷,和练剑时被毫无感情的剑打翻在地的感觉很像,令人畏惧。他下意识往后挪了挪,已经骑在身上的沈侑雪就咬了咬他的耳朵。

  到底是年纪轻火气盛,又好吃好喝地养了这几年。两人紧贴的下腹让唐锦又起了反应,后面的玉势在体内传来越发清晰的刺激,他很确定自己肚子里那团雾气因为剑修的接近,又变得更欢快许多。

  腰带被解开时,唐锦想了想,抱着沈侑雪道:“师尊。”

  “……”

  剑修的手停了停,唐锦抱着他才觉出那一丝不太对劲的僵硬,他有些稀奇地想着,莫非这称呼和自己掉眼泪一样都是剑修的癖好?沈侑雪他自己知道么……这被拿捏了可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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