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实力孤寡_社畜与美人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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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实力孤寡

  人,有着很神奇的本能。

  尴尬,就是开启情绪的某种奇妙钥匙。比方说,在深夜,快要睡着的那一瞬间,忽然所有能记住的丢人时刻就全都回放在脑海。

  又比方说,在喜欢的人面前失禁,精液尿水都混着流一地。

  这种时候,有些人,大脑空白,有些人,回顾人生。

  唐锦一直是个靠谱的社畜。

  正所谓长姐如母长兄如父,而他年纪轻轻就能够一肩挑两担,上有伤春悲秋的母亲和见异思迁的父亲,下面还有两个显得他这个哥哥很怨种的两个臭弟弟。

  大一点的弟弟看着冷静沉稳,实际上却是个见到小蟑螂都会尖叫不止的废物,一天到晚地讲屁话,两人常常兄友弟恭地动起手,把对方打成猪头。这个能用胸肌普度众生的野猪弟弟十分嫌弃唐锦天天西装老气横秋,即便是变成死鬼都没有改口,兄弟间的审美有着巨大差异。

  小一点的弟弟则如此忧愁,完全活在另一个世界,灵魂就像一朵结着哀愁的丁香。一个让习惯了把时间和薪水直接挂钩的社畜匪夷所思的,追求灵魂的弟弟,有着脆弱的玻璃心。躺在床上,面对电脑,抱着书本,活得像一个在茧里的巨大毛毛虫,坚强,又很容易死掉。

  他不知道野猪到底怎么变成了死鬼,毛毛虫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破茧而出变成花蝴蝶。

  他,一个需要考虑搬砖赚钱的社畜,没心情。

  总之就是,周围的人都有点奇怪,很麻烦,很影响他的日常生活,很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烦到了什么程度呢,大概是想把所有人都暗杀掉的程度。

  是的。

  从游戏中总结出来的至高无上的暗杀技巧。只要把所有发觉不对劲的人全都杀掉,那就是一场成功的暗杀。社畜从想杀一个人变成了一群人,又从一群人变成了全世界。世界,去死吧。

  但当脑袋好像有点问题的弟弟铿锵有力地对天大喊: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时,社畜就改邪归正了。他,可以是个在地上阴暗爬行的神经病,但,不能跟死鬼毛毛虫是同一种人。

  否则,那在怨种的同时,还像个傻子。

  他既不了解他们,又不能放下他们。

  他只能一边用看智障的眼神关爱弟弟,一边忍住阴暗爬行扭曲尖叫的冲动对着镜子面无表情地扣上扣子。然后在百忙之中,比如说,学业,工作,出身,升职中想办法搞清楚在一群不太正常的人里如何当个普通人。

  在哪拨号上网的年代所幸他还不需要伪装成一个千里之外的人,他还有那立志要写的发小,尽管发小一直坚持那不是而是创作,看上去精神好像也不是很正常。

  精神不是很正常的发小和确实也没正常到哪里去的社畜并肩坐着,恰着可乐和烧烤,就像所有无事可做虚度光阴的青少年一样,社畜提了一个很难回答且答了又很没意义的问题。

  “什么是人呢。”

  摧枯拉朽般吞噬烧烤的发:“人,就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那……我不算人喽。”

  “不,你也是人。你我,都是人。”

  “那,你是正常人吗。”

  “我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

  “你不懂。”

  发小目光深沉,语调比目光更深沉。他放下易拉罐说唐锦,你听我说。

  你知道我和你的不同吗。你闻鸡起舞我深夜挑灯——那就好比是刀与剑的不同。

  每每夜幕来临心中就有豪情万丈,古往今来的风潮在胸膛中阵阵盘旋,就好像我知道虽然今天我们无话不谈,将来也总有一天会相隔天涯海角,你不在乎一语成谶,也不在乎知交零落。看书如看己,观史如观人。我今天就在想很久以后的事,我的脑子停不下来,我的血也停不下来。我是注定要提笔的,我想写一写命运。我所推测,很多人的命运。

  “为什么要写呢。”

  “因为,我是个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是。”唐锦眼神一凛。

  他冷酷无情地说,你好好摸一摸自己的脑门,再看看你选的专业,想想你的父母。你,以后会从医。

  发小扭头看着他,眼神有些窒息。

  “唐锦,文人,也可以从医。”

  唐锦对发小那儒雅宏大的理想毫无兴趣,他只知道身边只有这么一个疯疯癫癫的准医生能解决自己的疑惑。

  他想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能和别人建立正常的长久关系自己却做不到。为什么自己想做的和心中所想总是互相违背。为什么很多时候他明知道不该做却还是停不下来。为什么没办法分清楚心中翻滚的到底是什么感情。

  他甚至搞不清楚缓解性欲和表达爱意之间的距离。

  喜欢一个人就一定会赴约吗。和这个人见面就一定代表着做爱吗。不踏出这一步不行吗。

  但他又没办法直白地把这种青春期起就有的困惑和好兄弟说,只能含蓄地表达。他说自己就好像走在悬崖边上,看到自己翻滚着掉下去,背叛自己的原则背叛自己的信念把一切都搞糟,想象到这一点就觉得很快意。他能看到那个摔下悬崖的自己。

  发小一听就振奋起来:“哦,你看到了奇怪的东西。我也——我也看到过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小双眼发亮:“笔下自有颜如玉,笔下自有黄金屋。唐锦,多看看书,你就可以跟我一样,看到未来!”

  唐锦看了下,一提可乐只剩下三瓶。幸好,第三瓶的易拉环上还写着再来一瓶。这玩意儿,可比五分钱一个的易拉罐值钱多了。

  发小看了一眼,揣过来放兜里,说,谢谢唐哥。

  挺好的。

  他会成为谈资,成为素材,却不会因为一本病历或是转述而被开除。阴暗爬行的社畜和好高骛远的文人,没什么比这样的闲聊组合更安全了。

  文人最后还是从了医。他会跟说些工作有关,却又不会影响到工作本身的事。

  比如说如何记录啊如何测量生命体征啊如何帮助病人检查、抽血、打点滴,还有一些吃喝拉撒事宜。他说的是形形色色的人生,唐锦只从中听到了千篇一律的痛,不努力赚钱就会老无所依的痛,太努力赚钱容易透支生病的痛,救得过来钱却花完了的痛,救不过来一切皆空的痛。

  发小没有理会社畜的痛,发小只是神神秘秘的一笑。他说唐锦,你有没有听过一种性癖,就是喝尿?

  就、就是说,在聚餐的时候谈这个真的好吗。

  ——唐哥你听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唐锦听到这个开头就好像以前听臭弟弟是怎么狡辩把五毛钱的橡皮报账成一块五,他知道这句话一出,就代表这个除了嘴严之外没有任何优点的发小不是开始他那不靠谱的春秋大梦就是要开始放屁胡说八道了。

  社畜深深叹了口气,说,好,你说。

  发小描绘了一番如何测量病人的饮水量,排尿量,如何收集尿液,又如何测量检测尿液。那些排成一排的各种尿液,随着语言渐渐在头脑中成型。

  有些人会在性交中有排尿、喝尿甚至是浴尿的冲动。尿液和排尿行为都和生殖器有关,这是性渴望的一种展现形式,这其中的大部分人能够通过理智来遏制住排尿喝尿的冲动。

  但,这并不能简单地用变态或者古怪来概括。

  人对性的认知,对恋爱中权力的认知,对性的想象、模仿乃至性行为的本身,甚至是对自身人格的认知,都会不停堆积。无意识积累的庞大认知最终体现的就是各种连自身也很难理解的症状。

  例如说行为逆行。像个婴儿那样进入防卫机制。将最无助的状态重演几十甚至是上百遍,直到意识到接下来的人生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前行了。有些人治愈自身,有些人更深地坠落。

  变成幼儿,将最基础的生理需求交给别人来掌控,无论展现出怎样卑微的姿态都没关系,都能够被包容,这里有绝对的安全感,从此再不用担心一点点小事都会条件反射性地觉得完蛋了,想试一试重新信任这个世界。

  与尿有关的行为在性关系中可能是侮辱可能是需求也可能是伴侣交流加深的开关,是精神世界更深处的有关于缺憾的交流。

  ——所以就算是没有正式滚床单就被弄到失禁是可以解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锦就在努力解释。

  努力用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学识,自己和好兄弟的畅谈回忆,来解释、来消化内心的尴尬。

  但这太难了。

  大脑回忆尴尬经历根本不受控制。

  就算他能搬出一整套完整的理论,也解决不了情绪上的问题和现实上的困境。

  他依旧是在剑修的房间里,被剑修压在床上——甚至都不算正式被操,也许真的被爆炒失禁了他还能挽回一点羞耻心,把一切问题都推给剑修那人神共愤的体力,可他就这样被剑修压在床上当个枕头泄欲似的顶,就这样活生生被绑着小兄弟给顶到浑身发软。

  不止浑身发软还失禁。

  他捏着鸡儿,猛男落泪。

  他真的不想这样,真的。

  剑修没理会这几息之间社畜内心哐哐拉过的人生走马灯,也没有去纠结为什么这么大个徒弟怎么像个小孩似的因为排尿而缩成一团落泪,而是在无比平静地处理后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故事中的一夜过后总是很美好。

  如果被爆炒到昏过去不用面对现实也挺美好。

  唐锦却被尴尬逼得连困意都没了,只能顺着沈侑雪扶他的力道站起来,披上衣袍,老老实实在圆凳上坐好。只要他稍微转头就能看到剑修那习惯了无情无欲无悲无喜的脸,可他忍住了不去看,低头看着剑修如玉般的手抚弄着自己的性器。

  肉棒被捆绑过又被磨蹭得吐精流尿,现下仍可怜兮兮地滴着水。

  剑修用手掌托着软下的肉棒,一边抚弄硬不起来的茎身一边静静地垂眸注视,似乎是在判断些什么。

  唐锦僵着身体一动不动,要害就在剑修手中,他很希望沈侑雪能说点什么,至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可是看到沈侑雪手中的棉布,他心中顿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放松。”剑修抿着唇,轻声说,“凝神。”

  沈侑雪掌心汇聚的细雪慢慢融成细小的水流,毫不犹豫地推进精孔。

  “——!”

  剑修唯一的徒弟只披着外袍,因为厌恶和恐惧弓起背,几乎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他肩头,因为逼入的异物感和冷意,无声地惨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难受,沈侑雪……”

  细细的水流把里面的残精和尿液都冲刷了一遍,甚至还浸满最深处的软肉,平时除了生理需求外就很少注意到的器官第一次在格外鲜明地有了存在感,柔软的水流拨弄着,慢慢地灌进了膀胱。

  唐锦几乎是在抽泣了。

  剑修犹豫了一下,语调稍微温和了一些。

  “很快就洗干净了。”

  原本抓着剑修衣服的手紧紧地攥成一团,唐锦闭着眼靠在沈侑雪的肩上,发着抖忍受尿道被插入灌满的饱胀。被发带捆绑阻精和漏尿的不适感确实减轻了,但失禁的错觉却比刚才还要强烈。

  灌进去的水又从精孔流出来,大部分打湿了托住阴茎的棉布,少部分飞溅得有些远,落在地上,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身体因为被强迫排尿和灌洗深处而不断颤抖。

  剑修感觉到肩膀又被眼泪打湿了。

  这次唐锦没骂他,没结结巴巴地辩解,甚至连那种过分艳丽的喘息声都没了,只剩下可怜至极的哽咽。

  剑修用膝盖撑着棉布,空出来的手移动到唐锦下腹部,在肉茎的边缘,轻轻压迫着尿脬的位置,好像在挤压里面的清水,剩下的水也一股一股地,随着抽泣声,被动地导出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是几分钟,又或者更短。可对于社畜来说还是仿佛慢镜头般的漫长。就算剑修轻声告诉他已经结束了,他还是像个鸵鸟拒绝面对。

  许是因为徒弟看起来太过崩溃没办法自主行动,剑修收起被打湿的棉布,换成手帕擦拭着唐锦清洗后的下身,性器和腿根全都擦干净了,又施了几个清洁净身的法术。疲软下来的肉棒收拾好后还残留着被把玩后的红。

  唐锦感觉到剑修的动作停了片刻,随后他手里被塞了一个铜板大冰凉的小罐子,一块柔软的布覆盖住了他赤裸的下身。

  “……阿锦。”

  就这剑修衣服的手被握住拿下来,很平和的声音让人勉强能鼓起勇气面对现实,唐锦睁开眼,看到半跪在面前的剑修微微仰头,从下往上看他,那张清冷自持的脸也在泪水中渐渐清晰。

  “消肿的膏药,要记得涂。”

  这还是在太忘峰上,沈侑雪亲手教他做过的药。是唐锦自己封装的小罐子,现在看见却只觉得自己要被羞耻淹没了。

  他努力想找回一点场面,总之做点什么挽救一下接近崩掉的理智,好让大脑不要再回想自己是怎么精尿流了一地,剑修又是怎么帮他清洗的。

  “我知道。”他近乎仓皇地开口,“我先……我先打扫一下。地上太乱了。”

  “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这样下去太不道德了主要是留着那些痕迹我看了受不了!

  受不了啊!一个正经又靠谱的社畜的羞耻心,怎么能忍受这种事!一看到就会启动大脑回放功能!

  删掉!不需要的记忆,统统删掉!

  没等他说完理由,剑修就很便利地用小法术处理掉了地上的痕迹。

  唐锦枯了。

  他安安分分地呆着不动了。

  剑修帮他系好披着的单衣,唐锦自己的寝衣已经被弄得一团糟,这件是沈侑雪备在乾坤袋中的衣服。然后,他把据理力争的徒弟像提剑似的拎起来,略一沉吟,并没有直接带人出去,捻诀屏息,直接去了隔壁唐锦的房间。

  那儿的床铺还维持着心烦起床的状态,剑修把唐锦放在床上。

  他大概是打算回房的。毕竟都已经说了安心休息,又让唐锦自己要注意涂药。

  可修士,尤其是五感敏锐神识更敏锐的高阶剑修,不可能感受不到徒弟一脸崩溃地把脸埋在自己的后衣摆,更何况剑修确实听清楚了,徒弟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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