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X有成竹_社畜与美人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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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X有成竹

  “东西已经买齐了,今日准备回去。”

  剑修原本是这么说。

  “知道了。”

  唐锦虽然满口答应,却根本没有急着回去的意思。反而总是扯着沈侑雪出门,

  那天混乱的夜晚过后他像个鹌鹑一样在房间里憋了两天。原本想要先冷静冷静整理一下思路再决定后面该怎么做,可沈侑雪虽然随他不言不语地闷着,每天还是固定时间敦促他练剑修行。

  起初他还有几分尴尬,可剑鸣响起就再也没有胡思乱想的余地。

  剑修的剑势似乎隐隐有了变化。

  衣袍猎猎,极险极陡,冷寒剑光之间两人两剑缠得很紧,迅捷凌厉不容回转,稍一分心就会落败。

  唐锦左右腾挪,被步步紧逼的剑硬生生地逼入困局,无处可退,狼狈不堪。

  对阵至最后,他满心只恼怒于苦逃无果,所有退路都被封死,下一剑,只能进,不能停。更是完全忘了之前纠结不已的事,只剩下灼灼战意,除了眼前持剑的剑修之外,再无他物。

  果然忙碌就是治疗胡思乱想最好的良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作为剑修,哪怕是只练了五年剑的剑修,心烦起来也能全都用剑解决。

  唐锦觉得自己又好了,又可以了。

  仔细想想,会失禁不就是太敏感的问题么。他在剑修身边手冲的频率十分固定,又总是受到刺激,变成这样好像也是理所当然,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换个角度,把这种套路用在沈侑雪身上,也能得到一样的效果。

  他只需要让剑修也多做这种事,只要次数够多,看到剑修双目失神、失禁泄身那也是指日可待。

  所以他决定拖着沈侑雪在外面多玩几天,免得一回太忘峰就一天到晚搁雪里,不是练剑悟剑就是坐忘静心。

  好不容易撩拨出点烟火气,天天坐忘又给整回大冰坨子,这绝对不行。

  他带着剑修出门转,顺便看看浴佛节。

  那些寺院僧人在佛祖诞辰摆好方坛,向香客和行人舍缘豆,还有些架着小桌,在寺院门口拜签筒,为人解签。还有百姓在放生。

  佛祖曾在前生救了十万鱼,将鱼也视为众生,对水潭有言南无过去宝胜如来,宝胜如来过去行菩萨道时,曾发愿若有众生临命终时得闻其名号,即可得生于三十三天。于是鱼化作三十三重天的一万天子,脱离苦海,可谓好生之德。

  站在桥上看河畔的那些民众放生,放鱼放鸟,山野间还有人栽树种花。祈福祈寿者有,数罪悔过者亦有。

  还有些假尼姑假和尚趁乱浑水摸鱼,被揪出来,随着众人被拖去官府。演了一场现实的打板子、判罚劳役,还有些弄虚作假的先生被告了,游行示众,卖去为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晓镇紧挨着归元境,也是仙家宝地,来来去去的人什么身份都有。

  他甚至还看到了真正普通人的游方道士,跟天衍宗里那些衣袂飘飘的修士不同,头上裹着青色布巾,带着冠,身穿着两色道袍,腰间紧紧缠着布带,裤脚束进白袜,穿着布鞋或草鞋,有些人还托着钵盂。

  剑修说有些是来坐坛论道,有些是原想来过大斋,却因为各种事而耽搁,延误了时间。除此之外,也有人是塑造好了神像,来此找位入道仙君去开光点眼。还有些则是找个道庵宫观暂且挂单落脚,朝拜祖师,诵经修炼。

  有缘的或许就此留下,踏入仙途。

  无意的便有聚有散,重入尘浪。

  热闹是真的热闹。

  唐锦看到不太懂的场面就问,剑修就简明扼要地传音告诉他。走饿了,就跟着剑修找地方吃喝。

  隆兴楼的伶俐伙计还记得二人,送来了新沏的茶。茶水云白,清香如浪,唐锦喝了两杯,确实解渴。

  隆兴楼外的白酥烧饼也确实好吃。上回……唐锦吭哧吭哧啃饼的动作一停,想起那天沈侑雪本来到他房里是想提醒趁热把饼吃了,结果……

  嗯,这饼确实好吃,就算放凉了,味道也很好。

  清茶淡饭地吃饱了就开始思淫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锦拖着剑修在这里留了好几天。

  不知道剑修是不是还在担心他肾亏,时不时用手指按在他手腕内侧把脉,唐锦不想计较,直接回握住剑修的手。剑修只能蹙眉收手。

  他甚至还找机会偷偷摸了一把剑修的屁股。

  果然和梦中那种奇奇怪怪的手感不一样!

  唐锦还想再摸一次,第二次他发现上一次偷摸时那阵微风不是错觉,那是剑修护身的剑气,第二次牢牢地挡住了偷袭屁股的手。

  迎着剑修冷淡的目光,唐锦狡辩:“衣服上沾到灰尘了,帮你拍拍。”

  唐锦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很合格的1。

  首先他比较尊师重道,虽然很难说这尊师重道是不是有打不过的成分在,但确实,他也没真想过强迫沈侑雪献身。

  上次还是问过了能不能上,才开始扒衣服。

  其次他有丰富的知识储备。正常人该有的生理知识,丰富的小黄文以及小视频观看历史,对各种花样不说见怪不怪,至少也是接受度良好。如果以后沈侑雪有什么特殊需求——毕竟师尊文学,懂得都懂,想要满足总得整出点py,他还能配合。情侣嘛,加深感情总是需要坦诚以对,唐锦对自己很有信心。

  再者,他还很有礼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每次对沈侑雪动手动脚,或者更近一步时,都经过了对方的同意。除了偷偷摸剑修屁股这一次。

  另外,剑修的性格行为乃至身材样貌,他没有一样不喜欢,在外对剑修的剑术向往至极,在内就仗着表面师徒的关系拉个小手摸摸脸,关系更是逐步变好。

  其实他后来想了想,自己最丢脸的样子剑修也见过了。似乎只要是沈侑雪,自己也不是很在意上下的问题。而自己占尽三点先机,更有天时地利人和,先推到千年处男的概率还是很高的。

  唐锦总结一番,胸有成竹,信心大增。

  他不太想承认自己那天就算被绑着下面还高潮那么多次,是因为被剑修动情的喘息和神情给影响了。可他有些食髓知味,想再多看看沈侑雪露出那样的脸。

  滞留在晓镇的日子里,他趁着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充满心机地试图引导剑修适应些什么。

  比如说放松后的交谈。

  偶尔拈起剑修的一缕头发嗅一嗅——做这个动作时,在剑修意味不明的注视下,唐锦差点老脸一红,觉得自己好像个调戏良家男子的变态。可是剑修的头发好香!嘶哈。

  明明在外沐浴过,还能闻到太忘峰雪松和寒潭花草的香气。

  剑修还在看他。

  唐锦默默缩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剑修打坐完毕,唐锦就从背后把两手伸过去,以一种十分霸道总裁的姿势让沈侑雪靠在自己伟岸可靠的胸口。虽然剑修总是冷漠地站起来,把靠乱的发冠重新整理好。但这不是问题,只要自己没被剑气打飞出去,就说明,他心里有我!唐锦又离胜利近了一些。

  他甚至还强吻了剑修。

  沈侑雪的剑很缜密,滴水不漏,唐锦被逼退到无处可逃,剑在他手腕上轻轻敲一下自己手上的软剑就被震飞出去,痛楚和火气一起上了头,他盯着冷冷注视自己的剑修,突然伸手揪住对方的衣领就亲了过去。

  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唇撞到了唇。

  好像还磕到了牙齿,有点疼。

  剑修无动于衷地站着,既没回应也没拒绝,唐锦掐着他的下巴一鼓作气地吻下去,舌尖润湿了沈侑雪的双唇,像在发泄怒气似的半咬半舔。也许是几十秒,又或者是几分钟,单方面的发火变成了讨好似的舔吻,好不容易撬开唇缝,舌尖在唇珠上逗留了一下探进去。

  剑修按着他的肩膀,轻轻地把唐锦推开。

  力道很轻可唐锦却完全动弹不了。

  他表示:“快对我以身相许!”

  沈侑雪眸色晦暗,看了他许久,久到唐锦以为自己要因为强吻剑仙而被当场暴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剑修没揍他,只是沉默不语。

  终于,似是无奈,收起剑,转身下山。

  唐锦又活了,一边揉着被磕破的唇角,一边跟在后面去勾剑修腰带。

  “行不行啊,对我以身相许,你没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

  山道上没旁人。

  他从后面追上去,凑到剑修耳边示意他听。

  剑修侧耳听的姿势很优雅,唐锦看到头发从他耳边滑落在肩头,忽得想起每每沈侑雪低头含住性器时,也是如此,才会习惯性地把头发撩到耳后。艳丽的情景浮现在心头,社畜心里漏跳几拍。

  他强装镇定,不动声色地扯着剑修,在他耳边压低声音。

  “我今天里衣换了种系法,想不想看看?”

  唐锦过去没给别人口交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手冲一发解决一下堆积的精子,免得遗精弄脏内裤,就算累得不行还是得找个时间点个片子,一边看一边机械地撸动下半身。

  性欲这种东西太好懂了,就算脑袋里还在想着明天的安排,也不影响射精。有时候他射完了精,用餐巾纸擦掉手上的液体,视线扫过屏幕上还没关掉的片子,演员的容貌因为快感而扭曲变形,激烈到肉体躁动不安。

  他一直知道那只不过是演员的演技。

  自己怎么可能沉迷成那样。

  可他半拉半拽着剑修推进房间时,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恐怕比片子里的人还像个色狼。简直就是标准的流氓行径。

  他和剑修不能真的做。

  可慢慢脱掉沈侑雪的衣服,撩拨到剑修下身勃起,唐锦给他含住肉棒时,居然发现自己真的光是听着剑修的声音自己就能硬。

  到了这一步,沈侑雪很少会再推开他。拧着眉,用滑落到肩头的宽袖掩着嘴,细细碎碎地喘,喘息声压抑得很轻,秾艳清绝的眼尾眉梢由浅渐深地染上潮红,勾人得不行。

  唐锦跟他抗议了几次不要再按着自己的头,像对待物件一样泄欲,剑修垂着眼沉吟许久,也听他的,不再按着,任由唐锦吮着他的阳物慢慢动。

  修长的手搭在唐锦的后脑,有以下没一下地轻抚,力度时强时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锦不太熟练,有时候牙齿碰到不小心弄疼了剑修,那手就按着头就往深处顶一顶,逼得咽喉敞开,像是在报复。

  有时候力气太轻,那抚摸的手又把头发揉乱。唐锦还能听到剑修有些凌乱的呼吸声,不满意时含蓄地垂着眼,好听地嗯嗯小声哼着。

  那是握剑抚琴,提笔浓墨的手。

  现在那手一举一动都暗示着师徒间淫靡的秘密。

  只有他知道沈侑雪手指轻颤,指腹玩弄人耳根时,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知道这种时候要怎么对待他。

  剑修的东西太大,又定力十足,耐性也很好,经常是唐锦舔到合不上嘴了,吐出龟头时唇间还和肉棒连着一线水光,提醒剑修该射了,剑修才按着唐锦深深地顶进去,摇着腰用力地往喉间撞,说了几次都改不了。

  唐锦喉咙里被灌精的时候总是动弹不得,除了晃动的下腹什么都看不见,满脑袋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切都变的乱七八糟,口水和淫液混在一起顺着下巴往下流,有点漫长,他甚至都分不出爽不爽,但是深喉撑进去的肉棒射完拔出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都被肏到有点窒息脱力了,下身跪着,淋漓地射了一裤子。

  也许还得多提醒沈侑雪几次才能改过来。

  他只能每次都告诉沈侑雪,这样口交真的很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次数多了,被剑修发现了他射在裤子里这回事——主要是现在基本两人同进同出,社畜自己又用不了灵力没法用小法术清洗衣物。真的很容易就被发现。

  他皱着眉的样子又让唐锦想起了那天这人说自己肾亏。

  社畜暗暗磨牙。一边揉着酸痛的腮帮子一边想着再练练沈侑雪的敏感度,没准多口几回就成了,等哪天也给剑修来个失禁套餐,这才算扯平。

  唐锦万万没想到没过几天,自己又按着剑修又亲又摸时,对方冷静地从袖子里摸出来的东西。

  一个很精致的银环。

  他起初是很高兴的,谢谢剑修之后接了过来往手指上套:“是定情戒指?有点大诶。”

  可这世界,不说这世界,就算是游戏里,好像也没有定情戒指这种说法。

  然后唐锦看着剑修玉白的手点在自己胯间,他刚才一边亲剑修一边自己脱了衾裤手冲,现在下半身毫无阻挡,微凉的触感在硬起的性器上四处点火,指尖画出一个很漂亮的法阵,剑修附在他耳边,说话时气息扑着冰雪暗香,他说,忍一忍,固精培本……

  等等,法阵??

  唐锦回过神时,那个银环已经牢牢地箍在了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啊??!

  剑修翻身将他压下。

  两人身体紧贴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漂亮精悍的身体在身上耸动,腰臀波浪般起伏,他并拢的腿间夹着滚烫的东西进进出出得激烈,会阴和春囊都被流出的腺液打湿,臀部被撞击得几乎有种被操干的错觉,唐锦脑袋整个沸腾了,那晚他高潮了无数次却一点都射不出来,那个银环圈在性器的根部,不疼,可却始终让他只能半勃着忍耐几乎爆炸的快感。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前面只能随着撞击甩动着滴水,床褥上那一小块一点点被浸湿了,他整个人通红地圈着沈侑雪,到后面几次忍不住宁可他干脆插进来,也好过这样吊着自己不上不下想射射不了。

  他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了。

  让我射。

  剑修还是默不作声地按着他的腰,掐得生疼,让他大腿夹得更紧些,起伏的腰腹干着他的大腿缝,他闹得厉害了,就用一只手伸进社畜口中按着舌根,他合不上嘴也说不了话,吐在外面的软舌滴着收不回去的晶亮唾液,一副被操狠了的痴态。

  早知道剑修临近射精的时候性格有点强硬。

  口交的时候是,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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